二人用了午膳,沈彦钦送她出门去了将军府,又回了书房,唤来了程兖。
    “派人去查了?”他平静道。
    “去了。”程兖应声,仍有面色犹豫问,“殿下觉得如此可行?”
    沈彦钦沉默,叹了一声道,“行不行试了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余竞瑶去了将军府,母亲已经到了。嫂嫂的孕吐还是很严重,快六个月了,反应还这么大,看来这一胎真是把她折腾得够呛。
    只顾着保胎,也没心思再照顾芊芊了,母亲想孩子,便趁这机会,把芊芊带回晋国公府。余竞瑶和嫂嫂聊了一会,便送母亲和孩子回去,路上询问了晋国公的近况。
    母亲道,衡南王有几日没派人来了,应该是觉得父亲固执,要放弃了吧。余竞瑶可不这么认为,衡南王办事果决,不会轻易半途而废的。
    见了父亲,余竞瑶劝他尽量低调为好,衡南王的人能不见便不见,免得让陛下疑心。晋国公回应,“知道”。
    余竞瑶看着父亲的银发又多了,心里不免酸楚凄凉,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。她想到沈彦钦的话,安慰他道:“父亲放心,宁王答应过我,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帮你的。”
    晋国公听了,没应声,神色冷淡地沉默了半晌。突然问道,“听闻中秋那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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