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过还是明个吧,不差这一日。”她握了握自己的手腕道。沈彦钦见她白嫩如霜小臂上,尽是被自己按出的红印,不免悔从心生,捏着用指腹抚了抚。
“疼吗?”他柔声问。
余竞瑶笑了,“不疼,太娇了,一碰就出印,不怪你。”
沈彦钦点头,捡过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了回去。蹲下身子系腰带时,目光停留在她小腹上片刻,莫名地冲动,他握着她的腰,在小腹上亲了一口。余竞瑶愕然,低头看着他。“你不要压力那么大,有个宝儿就很好了,没有又如何?有没有子嗣,你都是我妻子,唯一的。”
余竞瑶心都暖化了,抚了抚他的头。发髻间的玉簪花落在了他脸上,二人都笑了,她拉他起来。
抱着妻子回了寝堂,便不许她再动,不管有孕与否,她肯定是累了。余竞瑶倒没觉得,除了胃里不舒服,没有其他不适。喝了几杯温水后,连呕吐感都没有了。晌午又是喝得粥,热乎乎的,肚子舒服极了。她有点担心,不会自己真的想多了吧。
被沈彦钦“禁”在内室一个下午,也不让宝儿打扰她休息,她无聊极了。思绪飘荡,她又想到了晋国公的事。衡南王几次三番拜访,真怕父亲哪一日动摇了。历代皇帝,哪个不对手握兵权的将军心怀忌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