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停下了切肉的动作,左手的食指指尖抵着刀背,反复摩擦。
“你给勺子填病历卡的时候写过。”他没有抬头。
温挽略微皱眉,“是吗?”
“嗯。”
温挽点点头,他们那儿宠物主人的信息采集得比较细致,兴许是之前填过,但她忘了。
将洗好的蔬菜端到桌子上,她刚准备回厨房,就听见顾白扯着嗓子喊:“碗碗,你手机屏幕亮了半天了,好像是电话。”
“来了。”温挽走过去拿茶几上的手机。
四个未接电话,全部来自她亲爱的齐女士。
温挽边回拨边往餐厅走,无意间被一个便携式消毒柜吸引了,停下来饶有兴趣地研究着。
“喂,妈,怎么啦?我在朋友家吃饭。”
邢楚言听到她的声音,抬头看了她一眼,不由得放轻了剁肉泥的动作。
他本无意偷听温挽讲电话,但后者没有避讳的意思,清亮的声音就全数钻进了邢楚言的耳朵里。
“高中同班同学?不见,多尴尬啊。什么青梅竹马,哪门子青梅竹马?我高三才转过去的,跟他一共都没说过几句话。”
“他记得我?他当然记得我啊,重点班插班生,一进去月考物理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