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柏义追上,“像不像雌雄双煞?”
“你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秦苒故意不说,惦记她最后的问题,步上台阶居高临下,“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。
秦苒当真,以为他忘了,正要重复,温柏义卸下笑容,反问她:“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
“不离婚是因为爱吗?”
秦苒像被一拳击中命门,招架无力地颓下肩,“我不知道。”
温柏义仰头,重叹了一口气,“我也是。”
离不离婚,跟爱不爱,好像关系并不大。
那头明明气得要死,举着手机要捕捉他们的亲密,可拍下这一幕,放下细看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只有两个被打蔫的成年人,一个低头看地,一个仰头望天。
*
回去路上,秦苒要求经过药店停下车,他问怎么了?她朝他眨眼,“我要买个东西。”
温柏义稍作停顿,趁她下车时凑近她,“是我想的东西吗?”
秦苒瞥了眼后座,明明戴着耳机正望着窗外,她没好气咕哝,“你需要吗?我知道利多卡因。”这人无耻起来当真与温润表象不符,莫不是男人本性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