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方位的掌控权,平等地交付于他。
    表情认真得,宛如她是在婚礼上与新郎交换戒指。
    这下是叶冶看不懂了。
    他呆呆地接过她的绳子。
    ——难道……
    轻微地扯动长绳,他眯起眼,观察她的反应。
    骆缘猛地俯身,居然双手着地……就那样,不熟练地爬了两步。
    ——世界上,怎么会有骆缘这样的女孩子。
    叶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他看着她乖顺的模样,久久没有回过神。
    察觉到他许久没有动作,她转头看他。
    那处于低位的眼神,没被他所担忧的因素污染。
    一如既往,很是阳光。
    阳光灿烂得,实在是要多傻,有多傻。
    ——因为没法阻止他做狗;因为狠不下心真的把他当狗;因为怕他日后恢复,想起被她奴隶的日子,会自尊心受损……
    ——她要和他一起做狗。
    ——世界上,怎么会有骆缘这样的女孩子。
    ——简直,莫名其妙。
    叶冶魂不守舍的状态,一直维持到午餐。
    他走神走到,吃饭时勺子用不顺畅,饭都吃到了嘴角。
    骆缘扯了张纸,想帮他擦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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