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明天你不是还要早起工作?我已经跟司机说好,早上送你过去,现在先休息吧,我们也要休息了。”
主人家都这么直截了当地发话,他怎么可能还不肯动,“正好我还要检查一下明天工作的材料,别临场出了岔子。”
客卧就在一楼,佣人端着两瓶纯净水和一个玻璃杯,带他进房间休憩,两位主人也上了楼。
等到门关上,林药药戴上束发带,洗了把脸,对着镜子涂抹面膜。
灰白色的膏体渐渐覆盖面部,只留眼睛的轮廓在外。
易筵成站在她身后,忽然道:“其实我小时候很积极,也合群,我爸妈对我关照很多。只是长大以后,他们放下心,才随便我自由发展。而且十八岁之前,他还不认识我。”
林药药的动作停下,下巴还有一块没抹上。
五分钟前说的谎话,五分钟后就被故事主人公揭穿。
她透过镜子与易筵成的目光对上,小声地,“新闻里不是这么说的呀……”
“媒体有时候写不出新闻稿,就会凭空想象、胡编乱造,把假的说得跟真的似的。”他说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等待面膜干透的这十五分钟,安静得有点难耐。
易筵成在床头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