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哄半骗地压上来,要和她来第三次。易筵成还能想到制止,真是矛盾。
极度重欲,极度克制。
“我就这么夹着睡。”她埋到他的怀里,手臂穿过他的腋下,向上反勾住他的肩膀,“怎么样?”
“我可能会睡不着。”他答得清晰直接,身体笔直得像块砖,不敢动弹。
林药药想笑,这样都没能让他的大脑丧失理智,“你体内是不是钠和钾的比例比较失衡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突然提到营养元素,他不解。
“膜电位太高。”
更高深的词汇,易筵成又没学过医,“听不懂。”
“神经细胞极其容易兴奋。”她终于解释得易懂,“这个东西受神经却不受大脑控制。”
好像总是能从她口中听到千奇百怪的事,易筵成问:“你从哪听说的这个理论?”
林药药回答:“我刚上大学的假期,想考个初级营养师,去上过两个月课。讲人体内矿物质那章,老师提过一句,说得没那么清楚,凭借我粗浅的理解,觉得大概是这个意思,也许是错的。”
“那你后来考上了吗?”
“证是拿到了,只要跟着把那个课上完,就可以拿到证书和课时证明。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