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有些高兴了,“那你别害怕,我慢慢教你。第一次嘛,我会让你很快乐的,相信我。”
真是奇怪的场面。易筵成靠在瓷砖上,身前压着林药药,她明明比他矮那么多,却让他不敢动弹。
“接过吻吗?”她又问,踮起脚尖,在他唇上轻轻一印,想起那日婚礼,自行给出答案,“这种肯定有过。”
“嗯。”
她拉低他的脑袋,更方便亲吻,咬了口他的下唇,“这种呢?”
易筵成老实摇头,“没有。”
她又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,把覆盖在唇上的水珠勾入口中,“这种呢?”
“……也没有。”
“那这种肯定就更没有了。”林药药笃定,撬开他的牙关,舌头探进去。
他真美味,干净清爽的,让她想起海洋调的香水。
吻着他的同时,林药药握住性器的手不忘动作,持续上下套弄着。那器物在她手下分外明显地胀大,现在硬得不用她扶住,都能直直向上翘。
舌尖缠绕,却能听见他不经意泄露的呻吟,她非常满意,“易筵成,你是雏儿呀。”
怪说不得那么纠结,原来,他是在害怕。
初夜嘛,可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