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真是不动感情,屁事没有,白千羽有些愤恨地“咔嚓”咬下一口果子,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寇君状一直盯着她看。
杭子迁闻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啊,不愧是合欢宗人,不过他们之前的事情已经无从考证了。”
白千羽忽然又笑道: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我活的岁数还不如他们一个零头呢,也可能是康长老没办法直面自己的心意,才装作风流?否则又怎么会让心爱的‘妹妹’伤心。”一想到前世的白月光,白千羽就莫名心烦,以至于“妹妹”一词说的咬牙切齿。
这下连杭子迁都听出不对劲了:“千羽儿,你这是怎么回事?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同修!说来听听。”
“能有什么故事,不过是相同的套路惹得不同的人心烦罢了。”白千羽才不想告诉杭子迁,免得被口无遮拦又八婆的他当成谈资说出去。
杭子迁小声嘟囔了句,反倒是司寇君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:“多情之人也会为情烦恼?”
白千羽总觉得话里有刺,但是自己与司寇君状也不熟,犯不着被他这样清冷的人讽刺啊?正纠结着要不要问个究竟,司寇君状已经站起身准备继续出发了。
之后三人的话题再也没有绕到情感上面来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