茎拔出来,温暖的穴包裹着茎身像会钻洞的鱼滑进湿滑的泥浆里。
井苌没来由的一阵渴望。
“嗯哼……”轻微的闷哼从烟绿的小口溢出来,两人枕着一个单人枕头,面对面的距离小于十厘米,对面女人情欲过后的味道很浓,是阮糖身上那种香水味。
缓缓拔出的肉茎停了下来,井苌一把扣住掌下小腰,森冷的眼盯着烟绿。
“你怎么会用阮糖的香水!”
如果是这个女人故意打扮成阮糖的模样故意勾引自己……
烟绿紧抿着唇,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委屈,“我跟阮糖买了同一款香水,你想说什么?”
大大的眼睛直视男人,不躲不闪,真诚的让人简直惭愧。
“没什么,我昨晚把你当成阮糖了,你不怪我吧?”
一般男人这种反问句,就是已经确定了他不希望对方怪他,如果真的不确定,他只会问你会不会怪我?
烟绿察觉到井苌的肉屌在她体内弹跳两下,不满青筋的肉身摩擦内壁有种恐怖的饥渴感。
茎身粗硬长度超乎她的想象,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在井苌的肏干下活下来的!
“我真的不怪你,是我不好,如果我推开你就好了,不然也不会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