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剥着蛋壳。
“莽汉!”嘉允骂,他也没反应。
两个白软香滑的水煮蛋就这么迅速被剥好了,递到嘉允眼下。
她软着语调问:“都给我呀?”计许点头。
嘉允也不推脱,先接过一颗,有些烫,她又塞回计许手里,指腹来回地捻搓。
然后她伸出手,直接捏住计许耳垂。
惊得他往后一缩,但耳垂上的热度不减。
接着他又被嘉允蛮横地拽回去,受着她的警告:“别躲!不然我就把你私占公家财产给我开小灶的事说出去!”
他急于否认,可又碍于声道滞涩,将话咽了回去。
嘉允得意,指尖用了些力气,缓缓捻揉着手下圆润饱满的耳垂,出乎她意料的软。
计许耳根燥热,而她的指腹又那样柔嫩。从未被人恶意触碰过的敏感区域,正如同蚀骨般酥痒难忍。
继而,这个向来一本正经,连偷看都面无表情的小聋子,竟然在嘉允揉捏他耳垂的这一刻,脚步微不可查地往前挪了下,在嘉允面前埋下脑袋,耷拉着。
嘉允一谔,动作停下。这像什么?她顿了顿。好几分钟后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这像是驯服。是一种彻底的,垂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