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,“你说的我都听进去了,放心吧。”
她指了指大绵的电脑,“后天答辩,准备好没有?”
大绵一句“卧槽”出口,赶忙坐回书桌前改PPT去了。
唐梨也坐回自己位置上,看了眼聊天框,消息仍停留在那个时长只有不到二十秒的语音电话。
她是相信他临时有工作的,也不觉得他是临阵脱逃,他不像那样的人。
但失落还是止不住呀,明明是周六,明明都约好了,什么工作那么重要偏偏临时就要去呢。
和他接触的这几个月里,她发现了木皆工作很忙,经常要加班。
但唐梨到现在才惊觉自己连他做的是什么工作也不知道,不知道他的名字,不知道他多大了,家住在哪里,在哪里能找到他。
他原来一直都只是好友列表里的一个数据而已,可以主动来找自己,也可以忽然消失不见,或者再也不出现。
像今天一样。
当天晚上木皆有再发消息过来,唐梨胡乱回了几句就以要睡了讲对话结束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,先放着吧。
走一步算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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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那天整个寝室都起的很早,唐梨穿上了之前买的轻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