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。
眼中是逐渐消失的风景,黄橙绿三色交织的羽织在风中猎猎舞动。刃身上的水色连天一线,没来得及完全愈合的黑色结界自斩击点开始出现裂纹,然后轰然粉碎。
“……锖兔!”
地上是一只断裂的尾部分支,而另一支直直地贯穿了锖兔左肩的肩胛骨。
“本来的目标就是你……”千鹤的目光直指亚丘卡斯,金色的瞳仁里印满了怒意:“攻击我只是个幌子。”
鹤丸第一时间斩断了伤到锖兔的尾部分支,他退到千鹤身前,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锖兔的伤势。
亚丘卡斯半浮空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,似乎是准备欣赏千鹤的痛苦或者泪水。
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激怒了千鹤,她脸色平静了下来,反而让鹤丸和锖兔觉得有点不寒而栗:“你现在还听得懂我说话吗?”
没等得到答案,千鹤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只要我不死,他们就不会有事。你这个……”她停顿了一下,在自己贫瘠的骂人词库里寻找合适的语句。
“像你这样无家可归,只能在现世永远流浪下去的虚,永远也不会懂。”
她大概是挑到了最戳亚丘卡斯的痛处的话,它断裂在地上的尾部分支倏然浮立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