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逸卿二话不说就压上了床,几下扒光温艾,一边急切地亲他,一边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。
情潮期的地坤已经准备好了,卓逸卿托着温艾的后背坐起来,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。
卓逸卿含着温艾的耳垂,“宝宝知不知道拥霜?”
温艾微垂的眼角泛着红,无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:“你的……剑……”
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,扣住温艾的后脑勺让他低头看两人的腿间:“是我胯下这把,今日它总算要如愿以偿了。”
温艾脑子晕晕乎乎的,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,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把“剑”没入了自己的身体。
整把没入,一寸也没留在外面。
卓逸卿在马场那会儿说得没错,温艾内里软得要命,内心深处软得要命,身体里也同样软得要命。
一整个晚上,温艾都相当的乖,仍由卓逸卿翻来覆去地摆弄,一声一声地叫着“哥哥”。卓逸卿简直兴奋到了极点,毫不犹豫地在他体内成结,与他结契,从此紧密相连。
结契后,温艾全身都散发着卓逸卿的味道,第二天醒来,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闻了好半天,总觉得怪怪的。
卓逸卿睡在外侧,侧身抱着温艾,满足地在他肩窝里吸了一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