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?昨儿个尹公子说没见过羊驼,教主二话不说就派左护法带人出去捉,捉了好几十头回来,院子里都要搁不下了。”
“你哪儿听来的瞎话啊?尹公子住那院子比主院还大,不可能搁不下,那可是给未来的教主夫人准备的。”
“你把‘未来’那两个字拿掉,人尹公子现在这待遇,妥妥的就是教主夫人。”
“这不是还没成吗?教主天天歇在主院里,还没在尹公子那儿留过宿呢!”
“那也是迟早的事!咱们圣火教离办喜事不远了。”
两个洗衣娘埋着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八卦,其中一个抬起头,看见不远处的人,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“教主、教主饶命!”洗衣娘哆嗦着舌头,“我们没有别的意思,再也、再也不敢了!”
“教主饶命,我们再也不敢碎嘴了!” 另一个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,伸手拉住左护法的裤腿,“左护法,您帮我们求求情吧!”
左护法一脚把人踢开,对她们一点也提不起同情心,教主向来最厌恶这些闲言碎语,早年就明令禁止过,现在她们撞枪口上也是活该。
“教主,您看怎么处置这两个人?”
陆明啸看了她们一眼,自顾自地走掉了,走之前留下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