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撕烂她们的嘴……”
“好好的生意不做……天天在家里睡……”
“那哪儿是我儿子的错……”
“这春长着呢就啥也不干……”
七零八落的几句话,听得苏雨晴一脸迷茫,胡新月却跟苏立诚对视一眼,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儿。
原来,苏母前一段才学会了打麻将,又不用做饭不用下地,就常常往麻将场去玩。
现下不是年节,麻将场的生意冷清,扯闲篇的人倒是多,苏母今天去的晚没赶上趟,就在旁边坐着看,上厕所的功夫,正听见人说她儿子的闲话。
“咦——你不知道,校长家那小儿子混不下去从城里回来了,现在跟媳妇儿整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,正事儿不干,这会儿说要租地,那不得等到收完麦才能种上,几个月嘞,搁家吃老人的喝老人的,那那新词叫啥来着……”
“啃……啃老!”
“对!就是啃老,老人给他们养那么大多不容易啊。”
“呀,现在这年轻人们咋这不知道脸红呢!”
“就是,原来还想着校长家那小儿子有本事,成城里人了,现在看看还不如老大,规规矩矩种地也算置办下一套家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