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眠看了眼司茵和时穆,总觉得他们两很熟,但又实在提不起兴致去八卦。时穆在她身边坐下,搂住她的肩,安慰说:“妹夫福大命大,会没事的。医生不也说了?他只是一些外伤,不严重。”
木眠想起他腿部那条豁开的长口,以及满腿的血,心就跳得厉害,压根没办法不担心。
他在废墟里时……应该很疼吧?可却连哼也没哼一声。
想到此,木眠更难过,浑身力气如被抽空。她不敢哭,怕一哭就收拾不住情绪,只能将情绪绷着。
在绝望的时候,最忌讳恐慌。邹廷深怕她哭,怕她给自己压力,也怕她等不到救援,所以自己愣是咬牙坚持到了最后。
历经两个小时小手术,邹廷深身上伤口被缝合,送回病房里输液。
木眠坐在床边,握着他的手守到了半夜。
她被埋了一天,虽然没受伤,但精神状态一定不会太好。明薇担心她,拍拍她的肩,低声说:“眠眠你今天也很累了,去休息一会,这里我来看着。”
她红着眼睛摇头,坚决自己留下:“我等老邹醒来,你们去睡吧。”
“眠眠,听哥的话,去休息,你现在还怀着身孕,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,也要为孩子考虑,是吧?”时穆知道劝不动她,干脆就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