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亲,两人当场石化。就连作为霸道侵略者的木眠也愣住了。
她……她做了啥?她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,脑子一片空白。
女人一双眼睛黑而明亮,因为离得近,他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的鼻息,这是一种非常温柔的气息,像夹带着兰草气息的微风,将男人一颗心吹散。
木眠的手还抱着他的脸,他一动不动,就这样与她僵持。
男人的眼睛如深潭,清却不可见底。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她起初以为邹廷深是很冷淡的性格,在一起处久了才发现,他的性格其实是很温和的,可这种温和里,又莫名地透着一种疏离感。
如果没有这两孩子,邹廷深……对她甚至连这点疏离的温和都没有吧?
木眠心里突然有点惆怅,红着脸松开他,侧身躺下,闭上眼,局促地跟他道了一声晚安。
邹廷深的心脏莫名一阵收缩,像是被绳子忽然一勒,心跳莫名加速。
扑通、扑通——
他抬手捂着心脏位置,揉了揉,这种异常加速的心跳,久久不能平复。
邹廷深长舒一口气,抬手关掉台灯,也静静地躺下。
——
邹廷深是第二天中午的飞机,不凑巧地下了场雨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