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一个病人真能照顾好自己,索性就这么看着他后脑勺发呆。
可是……真的很无聊啊。
过了大约十分钟,木眠提议说:“老邹,我们玩个游戏?”
“嗯?”
木眠:“不难,打发时间,”她伸出一根手指,在他脊背上轻画,“我这样在你背上写字,你来猜。如果你能猜对,你得一分,如果没猜对,我得一分,玩儿十局,谁输了,接下来一个星期衣服便由谁来洗。”
她这是……洗衣服洗出心理阴影了么?
她是孕妇,邹廷深又怎么舍得让她次次洗衣服呢?今天让她洗衣服,不过也是为了纠正她的大小姐性格。
“我开始了昂,”木眠写了一个“木”字,动作很轻,很慢。
邹廷深用心感受比划,猜道:“木。”
“算我让你的,接下来这个难度增加。”
木眠又开始写“薇”字。由于笔画复杂,邹廷深没能猜出来。
他除了第一局,后面连输五盘,身后的姑娘笑声不止,到激动处,拍着他脊背说:“老邹,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了么?是“邹”字。”
邹廷深回想起刚才笔画,恍然。这姑娘将笔画顺序颠倒,故意误导他。
他的脊背有点痒,肩膀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