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怨了自己两句,柳蔓儿将垂花门处的一盏灯笼取下,提在手中,又折了回去,转转悠悠的,终于找到了侧门。
春天本就是阴雨连绵的季节,即使这几天都是大晴天,但是这土地却早已经被春雨给浸透了,被装上重物的车一压,便是压上了道道辙痕。
有深有浅,有新有旧。
柳蔓儿低下头,将灯笼打的更低了一些,顺着这更深一些的辙痕往前走,很快,便来到了一处厢房,厢房前,马蹄凌乱。
到了此处,柳蔓儿几乎可以确定了,那些书本陈行长必定藏在此处,然而,有了白天莫掌柜铺子被烧的事情,这陈行长想必是早有防备。
厢房里面有淡淡的灯光,不一会儿,又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,柳蔓儿赶紧带着帅帅一闪身,往这屋子后面侧面掩藏了起来,不多时,一个朦胧的身影由近及远而来,或许是刚刚去方便去了,夜已深,他打了呵欠,进入了屋子里面。
“唉,这东家也真是的,不就是一些书嘛,谁会来打它的主意啊。”这人进了屋子,同里面的人抱怨了一声。
“你就少说两句吧,小心驶得万年船,打起精神来。”
“嗯,幸好这批书明天有人过来提,否则白天不让人休息,晚上不让人睡觉让看管这些书,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