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似乎微微笑了一下,人却显然还在混沌中。
纪北崇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,但以前见过很多喝翻了篇儿的女孩子,便依样架起她的肩膀,把她扶到浴室的水龙头下,拧开了水龙头。
才冲了一下,坦坦便“哇”地一声趴在他肩上哭起来。
纪北崇从毛巾架上拿了一条干毛巾,低头擦她淋湿的头发,忽然看见她发上的水流沿着她细细的脖颈,漏进她敞开的后领,流向一片光滑而隐秘的曲线中。
蓦然感觉到了身体某处微微的异样,纪北崇带着一丝愕然转开了眸子——有点悲愤,他是蛰伏得太久了。
坦坦却在他失神的瞬间歪出了他的手臂,滑向湿漉漉的地面。纪北崇回神,急忙伸手去捞,勾住她腹部的一瞬,触到一片纸板一般硬硬的东西——像是有什么东西缝在她的底裤上。
坦坦依旧昏昏沉沉的,纪北崇干脆把她先扶回到地铺上去,又返回洗手间去拿毛巾,再出来时,她不知怎么却已爬到了床上,趴着睡着了。
“喂!你睡地下的!” 纪北崇耸起眉骨,推了她一下。
坦坦无知无觉地翻了个身,露出睡衣下的一截底裤——一块长方形的凸起,印在她的小腹上。
纪北崇忽然明白了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