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都能忍,这画脸上丑不啦叽的,薄总裁很难昧着良心忍下去。
薄时深用湿巾洗了把脸后,站起身走过去,抱起不高兴自己杰作被一键清空的小丫头:“是好看,但画脸上的画不叫绘画,叫化妆,和你平时学习使用的颜料技术不一样,你想学,可以等再长大一些。”
安怡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温窈窈鬼使神差般地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,看向男人——男人侧对着她,微低头专注地哄着怀里的小姑娘,嗓音和语调听上去分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,清淡淡的低沉如雾,可挂在眼角眉梢的温柔,柔和下来的俊脸,无一不彰显出,他也有极其柔软的一面。
这柔软,像是藏在雪湖深处的唯一一朵花,不浓烈,不张扬,只有离得近了,才似有若无地捕捉到些许。
她思绪飘得有些远,以至于薄时深哄好安怡然后,偏过头,发现温窈窈人不仅没走,还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,语气瞬间冷了一瞬:“我想你可以走了。”
温窈窈倏然回神,窘迫地无以复加,胡乱点点头正要出去,忽地一顿,回身看着薄时深,几秒天人交战的犹豫过后,才鼓足勇气指指他的脸:“那个,还没擦干净,这里还有。”
还有???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