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诉知道,他不抵抗,是因为他不屑与那些人计较。
当年的林宴淮就是这样,从来都不会圆滑地处事,只说自己想说的,只做自己想做的。得罪的人越来越多,也因此被孤立地越来越严重。
他从不顾及别人的脸色,更加不管自己所言所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,对待所有的人,都是一视同仁的漠然。
洒脱,却也冷漠到近乎没有人情味。
在众人中,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怪人。
这么多年过去,他好像还是他,但又好像,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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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,程教授终于出差归来。
他去了嘉市,见到了耿局。回到A大后,把好友托他带的东西交给了黎悦。
其中有好几封信,都是局里的同事和昔日的队友写给她的。
程教授看着她拆信,觉得有趣,“真是没想到,你们年轻人竟然也喜欢写信啊?”
黎悦认真地看着信上的内容,一心二用地回答:“只有我喜欢,他们也都是配合我的习惯。”
况且她离开了嘉市,也不适合和他们有太密切的往来。
托人带书信,刚刚好。
趴在桌上休息的罗晌闻声从臂弯里抬头,睡眼惺忪,嘴里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