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削落,精神却好。
花姐继续说,“我问大伯你活了这么久为了什么。大伯牙齿都掉了个够说,健康活着就是最大的福。”
花姐靠着的那条大竹子边挨了一株小小的笋,摘回家也一定不好吃,不如放了它一码,长熟了再摘。
花姐是个心善能干的年轻女人,虽瘦力气却大,一刀子下去劲道十足。
“花姐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钟霜怔怔的看着竹脚跟。
“咱们知足常乐。”花姐歇了一口气,凑巧钟霜背上的阿辛又哭又闹起来,钟霜哄不听,花姐伸了手要来:“我瞧瞧,这阿辛又怎么了。”
一岁多的孩子睡很浅又眠许多,空挡里吵闹个不停,花姐摸一摸阿辛的额头不见滚烫。她心下有了数,嘱钟霜:“霜妹,你把刀收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钟霜应了,踩上去一脚却没个缓急,地上正正一颗冒出头来的小冬笋。
她往后一跳,拾起来地上的笋刀,扭头却见了花姐推高了衣服在喂奶。
阿辛一岁多,断奶的年纪却咂得很尽兴。钟霜头一次见睁着眼睛有些怔忡,花姐却浑不在意仿佛是炒菜对她而言一般那么轻而易举的事。
阿辛埋在花姐的乳间渐渐安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