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桂花是个女人,劲道却足足的浑似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。
钟霜又羞又耻,被打开了两腿在这一对夫妻面前,只是浑身抽光了力气。
她俨然一眼奄奄一息的干井,快干涸枯竭了,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所剩无几。
桂花拉了下她那沾着经血的料子,说:“刘阿奶又不是咱们家的人。”
桂花的手比她缠着小足的“三寸金莲”得大多了,个子不怎么高,浑身上下却是力气。她把手放在钟霜的手上不让她动,另一只却不含糊,扒拉下来钟霜的经血料子。
钟霜用力的蹬了腿,“不要……”
桂花的脸被踢了一下,稍稍歇息,狰狞的将钟霜的内裤都扒下来丢进面桶里,拿了毛巾给她使劲搓擦。
“脏死了,脏死了,”桂花说,“给你洗你还不知好歹,我这一辈子都没人给我这么伺候过呢。”
钟霜拉了一边的被子盖上,桂花见了,也没说什么,一声不吭的用凉凉的手捏着那一条毛巾给钟霜擦拭。
桂花的皮肤好似是山野丛林中猛一惊蹿出的五头蛇一般,冰了钟霜一下。
“你还不走么?”桂花稍稍侧过脸,斜了门口站着不言不语的何禅祖一眼。
“这是阿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