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车门边被反锁着。
一路上的颠簸震的钟霜骨头快散架了,腰酸腿麻,头晕眼花。
一睁开眼睛钟霜就想闭上,闭着比睁着好太多了。
旁边的男人看见钟霜这副模样,停了停,说:“你看起来不像是村里的人,哪儿来的?”
钟霜掰着手指头数也数不清目前为止多少个人问了她这话。
她不说话,沉闷的像个葫芦。
说了打哪儿来的这群人也没那个善心把她送回去,更何况钟霜是被卖了,胆敢说养父那儿。
身旁的男人何禅祖转头看了看窗外漆黑黑野外村景,又说:“看来是孤儿,挺好。”
钟霜动了下干裂的嘴唇,想说什么没说出口。
她两瓣豆荚似的分开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仅凭着这一小片的空隙一口接着一口的小幅度渡气、喘息。
“幸好阿杰留了个种,老何家终于有个了男孙,”何禅祖顿了顿,看一眼钟霜说:“你这个身子太瘦了,喂母乳没营养。”
钟霜忍不住啜泣,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来。
她想也想不到自己无心的一句搭话竟然把自己逼上了梁山,哪儿还有退路。
何老爷子在外边,钟霜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