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荫深以为然地点了下头:“是的,那里头说一晚上能够七八次,我是想要七八次,可才两次你就受不住了。”
“……”耿舟气得咬了下叶知荫的肩膀。
叶知荫吃痛:“怎么了?”
耿舟没有回应。
叶知荫又轻声问了一句:“舟舟?”
回应他的是浅浅的呼吸声。叶知荫低头一看,耿舟靠在他肩膀处,睡着了。第二天耿舟是在主卧室的大床上醒来的,叶知荫上半身都钻进了他的怀里。
耿舟把他怀里黑色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拉出来,起身想要去洗漱,这时门铃响了,他也就把洗漱的事情先放在了一边,想在床上找件衣服套一下,再把门去开了。
可昨晚实在太混乱了,耿舟低头在床上找了很久,都没找到自己的衣服,只好把叶知荫脱下来的衬衫穿到了身上。这不穿还好,一穿上耿舟就发现这衬衫上面混合着一种奇怪的味道,不难闻,但却让他腾地一下红了脸。
耿舟又找到了拖鞋,穿上拖鞋往外走去。
花了两三分钟,耿舟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客厅,在猫眼里看到了门外的小木,轻舒了一口气,酝酿着大清早的笑意,拉开门,把小木迎了进来。
在猫眼里看不真切,打开门之后,耿舟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