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真像个神经病。
神经病傅竹生回来了,扒拉着相机里的照片给梅遇看。她指着其中一颗老山参,笑道:“哈哈哈。梅叔叔,你看它像不像个小乌龟?两手两脚,这里是个圆脑袋,身子上托着一个大龟壳。哈哈哈……”
道了谢,梅遇从药材店老板手里接过包装精美的冬虫夏草,瞥了傅竹生一眼,径自走了。
傅竹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。她与药材店老板尴尬地对视一眼,灰溜溜地跟在梅遇后头走了。
入夜时分,八廓街上一盏两盏地亮起了灯,这灯盏尚未把夜色照亮,只是橘色的灯光与泛着凉意的暗蓝色将相互交映地落在石板路面上,煞是好看。街上人或是穿着衬衫外套,或是披着藏式服饰,合家欢乐地在道路两旁不同的商铺间进进出出。转经道上,偶有虔诚的朝拜者一跪一趴,坚持不懈地朝着心中的圣地匍匐前进。
“可以拍照吗?”傅竹生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朝拜者,一双亮晶晶地眼睛望着梅遇问道。
从傅竹生这个角度,拍的也不过是朝拜者的背影,没什么不能拍的。梅遇点点头,“拍吧。”
于是傅竹生开心地对着朝拜者拍了两张,又拉着梅遇去别的地方了。“梅叔,我请你吃这个酥酪糕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