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?”
电话另一头,梅遇稍微顿了片刻,道:“容中尔甲的《向往神鹰》。”
这回傅竹生是彻底惊了,之前还一直呷着酥油茶玩,现在也不玩了。她语气一波三折地叹道:“梅叔,你连这个都能猜到?你的脑子是跟信号卫星一个材料做的吗?”
梅遇道:“竹生,你真有趣。你总是让我发笑。”
梅遇的话其实很正经,不过傅竹生耳根还是有些发烫,面颊也发红了。傅竹生想出去吹吹冷风。她从高高的椅子上蹦下来,转身就撞到一个人。
那个人左手还拿着手机,此刻裹着一身夜霜凉风,静静地站在她面前。
傅竹生怔了半晌,泛红的眼眶中迅速积满了水光,“梅叔……”
牵过傅竹生的手带她重新坐回位子上,梅遇也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。他转头看着傅竹生,道:“我跟你说的那个研究汉藏语系的教授朋友,托我来西藏帮他找两本藏语古籍带回去。我想着正好可以来西藏观摩一下,就来了。”
傅竹生的双腿蹬在椅腿横杠上,双臂环抱放在腿上,下巴刚好可以塞进手臂里,只露了两只眼睛和一个额头在外面。而她的眼眶红红的,仿佛受了巨大的委屈一般,“梅叔,你欺负人。”
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