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的西餐开始陆续上来。薛兰台的脊背挺得笔直,这是她的习惯,是戒备,也是精致。“你不会就是为了请我吃一顿饭吧?”
“怎么样,不可以吗?”邢邵看着薛兰台,道,“干嘛把我想得这么坏?我又没欠你钱。”
邢邵说话没个正经,薛兰台不愿意搭理他,刚好服务员送来了牛排,薛兰台拿起银质餐刀和叉子,低头专心吃起牛排来。
后背靠着座椅,邢邵远远地打量着薛兰台,托起香槟杯喝了口香槟。邢邵虽然是上海本地人,但他家境并不富裕,从小并没接触过所谓精致的生活。对于香槟,他也不过是喝个样子而已,并分不出来好坏。
“邢邵,我能问你个事吗?”薛兰台吃着吃着,抬眼看向邢邵,问道。
把香槟杯放到桌子上,邢邵无所谓地说道:“问吧,有什么好不能问的?”
薛兰台用绣有暗纹的奶白色餐巾擦了擦嘴,道:“那我就问了,这话本也没什么好瞒你的。以前,你还没当上副总的时候,有底下人匿名弹劾过你。你知道吗?”
没想到邢邵听到这个后,反应极其自然,“我知道啊,这有什么不知道的。那人是谁我都知道,不过这就不用告诉你了,因为他早就被我开除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