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望舒上大学时还不流行塔罗牌,知道塔罗牌也是在电视剧里,他低头把面分出三碗,分别撒上肉丝和调料,徐璈的那碗多放了一个鸡蛋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    “我们……是在科学的旗帜下成长的80后。”
    徐蓉用手呼呼脸:“还有好多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呢,我哥长这么大没什么大弱点,唯独就是对虾过敏,小时候差点死在虾上,你说他怎么……诶你怎么了。”
    于望舒瞳孔猛地缩紧,对虾过敏?
    他的心口开始扑通扑通狂跳,双手撑在洗手池里麻木的洗手,被热水烫到的部位一点点感受到冰凉然后没有知觉,他背对着女人艰难道:“你哥吃不了虾。”
    “你之前和他玩那么好都不知道吗?”徐蓉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嘴了,“我妈说他8岁那年偷吃了席上的虾,等我爸我妈发现的时候他全身都是红疹,好不容易从医院捡回一条命,之后家里再也没做过虾,连螃蟹都从食谱上消失了。”
    徐蓉看着于望舒神色慌张,匆忙的跑出去不见了踪影。
    她面对三碗散发热气的面犯傻,并不觉得自己有说什么让男人难受的话,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她扭头赶紧撇清关系:“我可没招惹他,是他自己跑的。”
    徐璈端过那一碗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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