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，”余凌说，“我看你的表情，肯定是生气了。”
他借着机会往她身上蹭，上半身贴着她，然后低下头，衔住付瑛的嘴唇。她今天的口红带着淡淡的水果味儿，还是甜的。
亲着亲着就上头了，余凌很想剥开付瑛的衣服，但他不敢，就只能打着圈摩挲，一会儿上一会儿下。
付瑛的呼吸也重了起来。
察觉到付瑛的变化，余凌试探着挺了挺身子。下面早就硬了，现在胀得发疼。
上次已经摸过了，付瑛知道他东西不小，现在隔着裤子，还嫌硌得慌。付瑛喜欢他的尺寸，但也知道方寸，她出了声，叫他的名字：“余凌。”
声音比冷空气还要冷，余凌的动作停下。
“这是在学校。”付瑛说。
余凌盯着她，意思是可以去别的地方？
付瑛清了清嗓子，推开他，说：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余凌站直，下面还是硬的，顶到内裤上，很难受。
“能不回去吗？”
付瑛说：“不能。”
余凌跟在她后面往外走。这么晚，已经没有公交了。付瑛双手抱胸，等了好一久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。余凌就在旁边不远不近地站着，盯着付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