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钢笔放回胸前的兜里。
“直接说多少。”余凌手环在胸前。
“两万。”
“什么?”乔武鸣直接懵了。
“轻度骨折,”律师说,“主要是心理创伤,你们这是妥妥的校园暴力啊。”
余凌嘴角扯了扯,把笑憋回去了。
乔武鸣还是嘀咕出声:“明明是他校园暴力我们。”
律师当没听到。
“要是赔不起,也有别的法子,到时候上法庭,看法官怎么说。”
“赔。”余凌说,“人是我打的,不关乔武鸣的事。”
“关不关谁的事都不关我的事,到时候有两万就行了,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,到时候我来拿。”
“行。”
人走了,付瑛看着他们。
“付得起吗你们?”付瑛还是有点担心,她只知道乔武鸣的家境还可以,资料上面有写,余凌的资料缺损的厉害,但那天晚上郑立邦妈妈说的那番话,她瞧出来,余凌家里应该有什么问题。
“没事。”乔武鸣说,“只要老师你不开除我,我回去就找我爸要钱。”
“这次先不处罚你们了。”付瑛说,“先把钱补上。”
乔武鸣欢天喜地地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