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，余凌已经背好书包了。
黑色的书包歪挎在肩上，衣服也皱巴巴的，偏偏那张脸好看。
“老师，我走了。”
他走得很快，一会儿就融进黑夜里。
余凌刚出校门，肩上就被砸了一下。
乔武鸣满脸猥琐的笑：“那个带上了没？”
“嗯。”余凌把肩上的书包拿下来，“不就一本书吗，至于迷成这样。”
“哎呀，你不懂男人的乐趣，”乔武鸣奸笑，“这里面有妹子。”
“什么妹子。”
“不穿衣服的妹子。”
余凌瞥他一眼。
乔武鸣立马上道，屁颠儿屁颠儿把书翻开，还特地翻到自己珍藏的那一页。
一个女人，穿着黑色的百褶裙，上衣撩了一半起来，露出里面装点着红色蝴蝶结的内衣。
“怎么，好不好看？”
余凌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：“不是说不穿衣服吗？”
乔武鸣立马一副“你怎么这么肤浅”的表情：“你看看你自己，色不色爱你，就只知道看不穿衣服的，肤浅！”
余凌嘴角一抽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乔武鸣又跟过来：“你觉得这妹子长得不好看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