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们,再说了,她们直接给点儿钱又不会少几块儿肉。”
“这有什么麻烦的,应该的应该的。”何皎皎笑道。
“人家都不嫌麻烦,你嫌什么,难道说这儿子不是你亲生的?”人群中又有人说。
何皎皎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凉齐瞪她一眼,看热闹倒挺积极的!何皎皎吐了吐舌头,就看向一直站默默在那妇人身侧的男人。
“这都是什么啊,明显是这妇人是想骗些钱,你们啊,一个个跟都关注不到重点!”又有人说。
“就你知道的多。那你知道这人是谁吗?”
“南村的张泼妇,谁不知道!这也不是她头一会儿做这种事儿了,也是这对小夫妻倒霉,做了一件好事儿,却被她给盯上了!”
“那她儿子是真病还是假病?”
“当然是假病了,这还用问!”
人群又骂起张泼妇来,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知道今日这钱是要不来,便从人群中溜了出去,那位男人也跟在她身后走了
他们一走,人群也就散了,客栈也就空了下来。一顶青色的轿子从客栈门前经过,径直入了府衙。
皎皎
天刚暗下来,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便一阵一阵地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