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桃难堪。沉默半晌,他对苍术道:“哪怕请来的大夫,亦没有怠慢的道理,何况她这样的身份。”
虽是因心思都在萧衍的安危上,才会如此,但苍术自知无什么可辩驳的。
他埋着头说:“是小的怠慢了傅小姐,小的愿意认罚。”
“我罚你有什么用?”
萧衍冷冷道,“回头自个去和傅小姐告罪。”
“是。”
苍术当即应了一声,这一次,是千万不敢怠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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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得一夜,萧衍终于退烧。
傅新桃说待他烧退自会回去休息,定然不是什么假话。
清早,她从萧家回到傅家,人已困得熬不住。
草草用过早膳、梳洗一番便上床睡觉,几乎脑袋刚沾上软枕,她睡着过去。
傅新桃睡得安稳,这一觉直睡到晌午附近才醒来。
不想睁眼瞧见徐氏守在床边,她笑一笑,懒懒喊一句:“娘。”
徐氏过来沁芳院已经有一会儿了。
得知女儿早上才回府,她坐不住过来看一看。
“那病人的情况这样严重么?”徐氏怜爱摸一摸傅新桃的脑袋,“我听底下的人说,你在外头熬了一宿,清早才回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