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?我们以后能指望她吗?她能给咱们种几颗菜还是能给咱们挑个粪啊,她肯,她婆家还不肯呢。
老妈哭了,那我老爸还补贴我呢。
疾言厉色,那是他傻。
当时孔琇难得回一次家,却连家门也没进去,去姥爷家屯了几天,回到学校,再和老妈打电话,弟弟说,妈妈一只眼睛瞎了,气急了,她自己戳的。
然后让她少打电话,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,她当时。。。竟然真的没怎么打过电话。
无声叹气,轻轻摇头,真是,穷逼的生活,想想就是一地鸡毛。
到头来,弟弟的高中学费是自己出的,大学他自己弄得贷款,突然就灵光了一样,后来也基本没有问家里要过钱。
当时高中一年就三千,当时想,为什么好好的成年男人,连这个钱都拿不出来,后来没过几年,她明白了,那人不是拿不出这个钱,只不过,能先用别人的,就不要用自己的。
自己的就是自己的,而别人的要是不趁着机会拿点,就永远也拿不到。
仰头,听着上面的呼吸声,站在椅子上,静静的看他,她大概,想起来想干的事了。
如果说她这些年有遗憾,不说家里的那些鸡毛琐事,那就是当时自己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