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,酥成了一片。他停下脚步,对自己身体的异样感到惊讶。
周炳文跟着停了下来,问他:“怎么啦?”
施安湳眼神飘忽,清了清嗓子,望着远处的树冠对他说:“你再念一遍我的名字呢。”
周炳文怕他听不见,还朝前走了两步,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的念道:“施……安……湳……”
“不是,像刚刚那样。”
周炳文歪着头想了想,刚刚只是嘴里轻轻的叨念,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?他又朝他贴近了两步,踮起脚,凑到耳朵旁小声念:“施安湳……施湳……”说完又觉得差了点什么,突然想起来他还没谢谢他送的书,于是带着笑音说:“谢谢你的书啦,你太好了。”
施安湳快速朝后面退了两步,他感到自己的耳尖有些烫,加快脚步朝前走:“走吧,再晚就没位置了。”
周炳文只好赶紧跟上,他发现就一个早上,他都不停的跟在施安湳后面追,就像个小弟一样。他为自己的想法笑了笑,又觉得有施安湳这样一个大哥罩着其实也挺不错的。
穿过广场的时候,周炳文发现施安湳的鞋带松了,都被脚底板踩了好几脚,他把人叫住:“施安湳,你鞋带松了。”
施安湳低头看着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