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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顾走过来,对着光又看了看,“像是方才替你挡着的时候撞到了。”
南望拉过北顾的手仔细瞧着,手背上那片乌青把她吓了一跳,“怎的这么严重?”
“木柜边有处突起的台子,想来约是磕到了边角。”北顾解释道。
那伤处南望看着都疼,忙问:“可有药酒?”
“那边柜子里应该是有的,第二个抽屉,你去看看。”
南望过去拉开抽屉,找了一瓶治跌打的药酒,拔开瓶子的木塞,往手心里倒了几滴,熟练地使劲揉搓了几下,待药酒发烫后,才道:“手伸过来。”
北顾伸出手,南望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指,另一只手覆到他手背上轻轻按摩。这点药酒吸收后南望又将几滴倒入手心搓烫,再给他揉,如此反复许多次。
北顾道:“你这手法倒是自然得很。”
“我是习惯了。”南望擦药的神情依旧认真,“打仗的时候见血都是常有的事,更别说这样的磕碰。如何上药包扎,往往记得比剑法还清。”
说罢在一旁随意扯了块帕子擦擦手,“可有好些?”
“没那么疼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说着,南望又想起叶清和的事,“你今夜这样对景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