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意,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是谁似的,问了句: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
老者颤巍巍跪下,“弟子池珩,参见少宗师。”
北顾已明白了些许,道:“不必多礼,让路便是。”
“您不能走啊。”池珩似是想抱住北顾的腿,却又不敢碰他,“您可是璇玑最后一位传人,您要是走了,我们这一脉可就不保了啊……”
东源上清,西渊溯月,南沧枢衡,北溟璇玑。北顾早就想到,若在东源寻不到自己这身本事的出处,那便与其它三个教派脱不了干系。
他稳住心绪,问:“这是为何?”
“您或许都不记得了。十七年前师父仙逝,掌门的位置悬着,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它。门派大乱之时您和荧惑被带出去避难,这一去就是这么多年……”
池珩抹了抹眼泪,“先前西渊与东源大战之时,我听闻有人凭巧妙布局扭转战势,便猜是您。这般玲珑的心思,乃璇玑传人与生俱来的。我本想去寻您,可无奈这中间横了许多阻碍,无从寻起……”
北顾好奇地听着这些陌生却又与他密切相关的说法,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,只道:“我虽一早便查出自己的来历,却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您不必顾虑太多,只要您跟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