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若不去,便不是我的孩儿!……致儿,听娘说,你去找父亲,认祖归宗,将来建功立业,封妻荫子,也不枉娘一生的苦心。”
罗致喊了声“娘”,扑通一声跪下,好像还哭了。又听见罗母咳嗽了两声,温和地说:“娘身体这个样子,怎么能捱到长安呢。你先去找父亲,再回来接我。我还有些首饰,够度日的,不必担心。”
韩漠听着,听着,睡着了。第二天一大清早,罗致把他叫醒。韩漠迷迷糊糊地说:“六级还没报,工作还没找。”罗致说:“兄台,起来吃早饭吧!吃过饭咱们好上路。”现实很快回到韩漠的意识里。他哦了一声,自觉地爬起来洗漱吃饭。
罗母打点好罗致的行装,还拿出两双新鞋给韩漠。韩漠连连道谢,立刻把脚上烂得不像样的鞋换下来,把另一双放在包袱里。
罗母笑道:“些许小事,不必挂怀。韩公子,你把外衣除下,给致儿穿上。致儿,把你这件外衣脱下来给韩公子穿上。”
两人不解,乖乖照办。罗母笑道:“好,你们相遇即是有缘,今日又有同袍之谊,应当结为兄弟!跪下吧!”
罗致唯母命是从。韩漠只好也跪下,心里想着有病吧。罗母点头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。你们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