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施主必定是希望施主好的,绝不会愿你多造杀孽。”
和尚走了,韩漠继续独自发呆。来做晚课的小和尚把他叫回现实。韩漠借他的经书一看,竖排版,繁体字,蝇头小楷。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,这儿真他妈的是唐朝。他卷上书,双手奉还:“小心点,这可是文物啊!”小和尚见他笑容诡异,知道他又犯迷糊了,但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。韩漠说:“我没事,你念经吧,我想听听。”小和尚赶紧跪到佛像前的草垫上,梆梆地敲起小木鱼,念起经来。
韩漠觉得好像自己在被超度,一阵难过,就走出大殿,苦闷地看着头上的天空。天呐,以后怎么办啊!
诗曰:千年古树为衣架,一领春风作院篱。日下悠悠归古寺,夜深闻鸟月中啼。
乡下小庙的生活虽然悠闲,可一周不到,韩漠就闷得快长毛了。他身体和心情都恢复得差不多了,决定去瞻仰一下贞观盛世,就向圆通住持等和尚告辞。和尚们准备了干粮,连同那位客商留下的瘦马一起交给韩漠,送他上路。韩漠感激得不得了,保证旅游回来还他们这些天的住宿、吃饭钱。圆通说:“出家人四大皆空,要银钱何用?施主一路小心。”
韩漠感慨万千地跟他们挥手作别。旅游?他哪有这个心情。在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