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诸事不宜。
片场杂务小声说这话,不知道这部戏还能不能拍了。
张小僵到了宾馆,从行李箱掏出黄纸朱砂,开始下笔画符,这次是他大意了,以为是中元节留下的孤魂野鬼闹着恶作剧,毕竟听张导说的前几次都没出人命,但现在看白天敢出来伤人,显然不是一般的野鬼,而且冲着剧组来的。
晚上方辉拎着外卖敲门,他家祖宗从片场回来就把自己关在里面,不知道闹什么别扭。
画符讲究的是一笔,不能断,方辉在门外可怜巴巴的喊着叫人吃饭,张小僵在里面聚精会神画的认真,方辉喊了半天见没人开门,只好拎着东西回去了。
饿着谁都不可能饿着张小僵的。
等张小僵画完符,伸了个懒腰,窗外已经漆黑一片,忙完了这会才觉得肚子饿的要命,拿着钱包哼着歌,溜溜达达的下楼准备吃东西。
小镇人少,晚上九点过后街上几乎没什么人,自然也没什么路边摊。
人生地不熟的,张小僵也懒得到处找饭馆,直接穿过小巷子去第一晚张导请客的那家酒楼,他一个人坐在大堂角落,随便点了几样印象深刻好吃的菜。
等菜功夫张小僵去了趟洗手间,回来路过包厢门口听到熟悉的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