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
吴越怒道:“你怎么保证十天一定能好?”
赵忱之说:“我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怪癖,你跟我这种人住十天,大约不会开心的。”
“我开心!很开心!超开心!我家里连床都没有!”吴越吼,“你有沙发!”
“好吧。”赵忱之败下阵来:“你的房间在楼上。”
吴越生怕他反悔,以最快的速度、同时也是跌跌撞撞上了楼。兔子跟在后面想撵过去,赵忱之慌忙把它拉住,小声说:“嘘——你别把他吓得跳了楼,那个人的体质有问题!”
吴越退回到楼梯边问:“二楼还是三楼啊?”
赵忱之说:“二楼右手边第一个房间。左手边的房间是我的卧室和书房,你进门要先打报告。”
吴越推开房间门,在墙壁上摸了半天的电灯开关,终于找到了。开了灯发现那是一间非常华丽的、大约十平米的客房,有一套床加床头柜、一组桌椅和一只壁柜,东西不多,但每一样都像是从玛丽王妃的寝室里直接搬来的。
“我看他长得挺清冷,怎么品味这么复杂。”吴越喃喃,“这水晶吊灯不会砸下来吧?”
“算了,不想了!”
他扶着昏沉沉钝痛的脑袋躺上床,几分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