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当差,一个是学校教授兼翻译。
那时,我心里是很沮丧的,还很痛苦,因为我已知,我竟深深地爱慕于她,可无奈我们两家差距实在太大,若是我爷爷在那会儿还好,总也是个不缺钱花不愁吃穿的殷实之家,可现在,我们这些子孙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,那一阵子,我把我爹当成了我的仇人。我怨恨他为什么不像爷爷一样努力一点,聪明一点,要是也去留个洋,那,我就可以和饶婉在一起了。
我偏执地想着,就这么恨了我爹两年。不待见他,不和他说话。他碰我一下或者主动要和我聊天我都愤然拒绝或远离他。这种状况持续到我二十岁那年。就像天突然塌了一样,我怎么也没想到他正直壮年,不到四十岁,竟然就没了,走得突然,一句话也没留下,也不知他最后的时候在想些什么,会不会疑惑我为什么不理他,还是,他早已知道了为什么。
那时我才后悔不跌,出殡那天,我在那个土堆前站了很久才离开,胸前也湿了一大块,那衣服还是爹年轻时穿过的,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,家里,娘看着顿时老了几十岁一样,眼睛里除了愧疚外还有失去希望的晦暗。而我则带着这样的悔恨一直伴随我以后短暂的一生。
第 2 章
我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