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系好安全带,再等余希声也系好了,才重新上了路。
罗让把车开出公交总站,望着前面路,问余希声道:“余老师,是不是郭留连同志又给你惹麻烦了?”
余希声道:“没有,我是看你手机关机了,正好有事来县城,就过来看看。”
前面是红灯,罗让把车停下,转头看向余希声,见他神情自然,就跟真像那么回事似的,不由笑了:“你是怕我打架吧?难为你了,还特地进趟城。”红灯变成绿灯,罗让踩下油门,重新看向前方,脸上收了笑,颇为感慨道,“余老师,你是个好人。”
余希声抿了抿唇,想这个年轻人到底经历过什么呢?二十一岁的年纪,稚嫩的肩膀挑起一个家,偶尔流露出来的老成,和那股初生牛犊的蓬勃朝气格格不入。
余希声满腔为人师表的赤忱被点燃了,他慈爱地看着罗让年轻的侧脸,说道:“罗让,有些话是我多嘴,但是我恳请你想一想。如果今天,出现任何意外,你让郭留连怎么办?他才八岁,还是个孩子。你不应该为了生计透支自己。你还年轻,还有更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你。你不要做傻事。遇到问题,我们应该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。”
罗让捏着鼻子喝下了这碗不太美妙的鸡汤,转头面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