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来看我,忽然冲向我抓着我近似疯魔的问我兄长在何处,兄长不是和聂将军一起的吗,为何只兄长一生一人回了家。
我说不出话来,我也不能说。
她问我这一切是不是假的,我很想像曾经我噩梦缠身时醒来他告诉我一切是假的一样告诉她,这一切第二天就会消散,但我不能。
她喃喃低语,说出的话像刺痛人心的针。
出了这样的事情,我又怎么说的出那些叫她节哀的话来,我的兄长.....还有和华阳那么般配的聂将军……再也回不来了。
我离开的时候华阳叫住我,她倏地笑了,她说:“后日.....要记得来送我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说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,我自私的以为这样她就可以不去那个地方。
来时路上宝公公让我和华阳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说,可华阳她好像什么都知道。
为什么他们不去说而要我来做这个坏人,我问宝公公皇上呢。
他说皇上一直在与大臣商议,已两日未出了。
“他就没去看过华阳?”
宝公公顿了半天才说;“皇上他....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打断了他,我知道他无论说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