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耿阔没好气道。
一见到这个人,盛荷衣又开始不安。“是……是啊。”她道。
“跟书呆子好了?真好了?”
盛荷衣不满。“他不是书呆子。”
女孩的争辩显然是无力的,这使耿阔更觉得有趣。面对弱小的生命,人们往往会生出一种复杂的情感。一边想要呵护,一边又想要揉搓。
面对盛荷衣,耿阔便是如此。
“怎么跟只小猫儿似的,不敢大声说话,在这儿喵喵叫?”耿阔挑了一下姑娘的下巴。“再叫一声,小猫咪?”
少女何曾被如此调戏过?眼皮一耷,嘴巴一抿,“哇”地开始哭。
绝望,太绝望了。自己怎么就被这么一个流氓缠上了啊?
人生都灰暗了。
见她流眼泪,耿阔的玩儿心愈大。“继续哭继续哭,女朋友。”
“谁是你女朋友……”盛荷衣抽噎道。
“忘啦,你可是答应过我啊。”
……
女孩干脆蹲在地上哭。
耿阔见她打心眼里难过,竟也不舒服了一下。琢磨半天,他发现,这感觉是“舍不得”。
于是,他蹲在盛荷衣面前,吓唬道:“再哭,我真亲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