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章拿后脑勺磕他,瞪他一眼继续说:“说到第二,我要不是今天已经气过几回超支了,我非得打你一顿!酒驾,超速,闯红灯!你可真够能的啊!万一要是撞了人,你是打算学人家花钱摆平还是进去待几年再出来?要是来个两败俱伤,你是要我内疚一辈子还是怎么着?”
今天家里太混乱,寄到家里的一打交通罚单没来得及被毁尸灭迹,让梁章瞧了个正着。
这种原则性的问题,贺鹏轩自然没二话。
“那第三呢?”
贺鹏轩态度简直称得上乖巧。
梁章说:“为显示我们家的民主,剩下一个你说了算。”
贺鹏轩被他的民主“惊喜”到了,慎重其事地考虑了一会儿,才说: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以后跟我生气,骂我打我都好,别往外跑。”
梁章像鸵鸟似得把头埋起来,小声说:“那什么……我不是有心的。”
贺鹏轩知道他说的是无意中打到自己脸的事,他亲梁章的耳朵,“我知道。”怕他往心里去,又问他想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。
顿了顿,梁章说:“我今天突然想,我现在什么也不缺,占的东西太多心里……不踏实。贺鹏轩,你说我把那些歌,以前的以后的,赚来的钱做基金,拿去赡养孤身老人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