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颗深埋地底的种子终于冲破了泥土的束缚,你只要给它一点点水分和阳光,它就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。
    他很想把这件事说出来,好朋友之间是不应该有隐瞒的,但是他说不出口。
    该说什么?说自己与狼共舞、勒索杀人犯吗?
    朱朝阳阴沉着一张脸。
    “你们在这干什么?”张东升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,靠在墙边,笑着问二人。
    叶驰敏瞧了一眼朱朝阳,讪讪笑了笑,打马虎道,“没什么没什么…”
    张东升看不到的地方,朱朝阳轻轻摁了摁叶驰敏的手窝以示安慰。
    三人神色各异地进了屋,却见低头看猫的普普突然抬头,她目光炯炯,“张老师,你说读书是为了什么?是为了当官、赚钱吗,还是说——杀人?”
    张东升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凝固了。
    然后他便又是那个镇定儒雅的张老师,他笑了笑,弯腰摸了摸普普的头,“小孩子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什么?小孩子就该做小孩子该做的事呀?”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叶驰敏觉得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    这章写得好沉重,违背了嗑糖的初心,虽然但是还是有一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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